沒有更新的原因就如下一篇,因為我在紐約放假。說放假是因為我並不想當觀光客,確實我也只是因為我的好朋友在紐約所以我才選擇這個城市。可能是再來之前就聽了太多的紐約的繁華事蹟或是看了太多的不實電影,導致於我在來紐約後的第三天就開始膝蓋發痛,連我在必須得走上很多路的東京也沒有這種走路痛得不得了的經驗,因此我只好判斷大概是我的風水跟這個城市不合。

 

 

我深深的跟這個城市產生很多衝突,包括第一天吃的甜到不行的杯子蛋糕,第三天就開始膝蓋痛,不知道是第幾天開始下起雨氣溫驟降,然後髒亂到不行的地鐵以及瘋子充斥,加上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就是地鐵買票機吃掉我的一塊錢,站員卻告訴我說要我自己打電話去機器的公司要錢,而不是從抽屜裡拿出一張一元鈔票還給我。的那個moment我就爆炸了。在地鐵機器前面大聲問候地鐵的所有員工,但是我的好友在這裡住了四年,卻覺得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於是在我的盛怒之下默默的買了票。雖然我很常盛怒,也或許是因為我事事都拿來跟加州陽光或是禮貌城市東京相比的緣故,總覺得這裡的冷天氣跟髒亂都跟我格格不入,即使我每天都照著旅遊書上的介紹,一天走一個景點,我還是覺得紐約跟我太不搭調了。

 

 

或許是我已經習慣了日本人那種小心翼翼,畢恭畢敬的態度,這裡的人們冷淡的、髒亂的讓人很難以接受。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主體,在一個偌大的空間裡共享著卻又每個人擁有自己的一片領域,不讓人接近也不希望人家接近,每個人維護著自己僅有的一小片空間,小心的近乎聖域。可是它在我的眼裡根本沒那麼高貴,大概是我不懂得欣賞這種文化共存又充滿著衝擊的美學吧。維多利亞建築掛著中國餐館招牌,到處都是按著喇叭的車,我告訴紐約人東京人幾乎不按喇叭的時候他們似懂非懂的說了聲那喇叭應該要甚麼時候按?跟洛杉磯比起來這裡的人種更複雜,聽到的語言跟單純的看人的臉孔已經無法辨識到底是哪一個族群了,這是紐約客生存的方式。

 

 

只是跨約一個區域就好像是截然不同的場景,去到有點膩的行事怪異的東村,阿使居住的布魯克林,樓太密集太高導致於路窄街暗的華爾街,跟電視上一模一樣的時代廣場,很大的大都會博物館,新興的雀兒喜,大到走不完的中央公園,其實我還沒全部走完,卻已經覺得這對我好像真的too much,天氣陰陰的讓我的紐約假期也蒙上了陰影嗎?大概只是因為我膝蓋痛讓我遷怒到new york city。難怪我這幾天一直不斷唱著一首歌:New york city, such a beautiful disease.

 

 

我只是應該選擇一個天氣好的時節來這裡,天氣影響了我。雖然我還是必須得重申我還是愛紐約裡的人們大過於這個城市,荒誕的萬聖節鬼屋被剝削的廉價勞工,卻會變成我一輩子的回憶。可能我必須再好好的深思一個城市不只是只有天氣,我也是離開那裏之後才會發現那地方其實已經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夢幻城市,只不過世界上的事就大部分都是這樣子了,當你在其中的時候感覺不出來箇中滋味,跳脫出來之後才發現曾經擁有的一切是很美好、彌足珍貴的,但好像都已經太晚了。

 

 

還剩下五天,當我從費城回到紐約之後。就再當作我的全新之旅吧,這一次再也不管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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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お好みあき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